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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言你，你刚刚是想跟我说什么呀？看着毛毛躁躁的”
如燕说道。
“如燕，你背叛蛇灵，而选择帮助我，是不是心里挺愧疚的，不太好受？”
“嗯”
如燕诚实地点了点头，应道。
“我是大姐养大的，我，......”
如燕欲言又止。
看着如燕为难的样子，李言也没有卖关子，直接进入主题地说道：
“如燕，那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吗？”
“我的身世？”
“大姐跟我说过，我是一个孤儿，是她在路边把我捡回来的”
如燕说道，对于肖清芳的说法她一点也没有起疑。
毕竟，谁会想到将自己养大的人却是自己的仇人呢？
“如燕，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身世，你想知道吗？”
“嗯，当然想”
如燕当即说道，曾几何时，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父母亲人。
“你原本是苏州商贾人家的千金，家境富裕，但是在蛇灵去征缴保护费的时候，不愿意支持蛇灵，被蛇灵杀鸡儆猴，全家都被覆灭，只留下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女孩。之后小女孩被蛇灵带回总部，肖清芳见女孩有很强的易容天赋，就将女孩要过来亲自培养，并暗中洗脑，......”
李言话还没说完，如燕早已泪如雨下。
“所以，这个女孩就是我，是吗？”
如燕盯着李言，给予从李言口中得到答案。
“是，这个女孩就是你，所以肖清芳才是你真正的仇人，她培养你，也是在利用你”
李言说道。
李言的话，如燕没有一丝丝的怀疑，因为李言跟她保证过的，他不会再骗自己的。
而且，自己这几年在蛇灵也碰见过同样的事情。
全家灭门，年幼的孩子被送到组织里培养。
只是他们跟自己不同，他们大都天赋一般，没有入得大姐的眼而已。
想不到自己也会是这样，而且自己还认贼为母，为仇人卖命十几年。
一想到这里，如燕对肖清芳的仇恨愈加深烈。
“肖清芳，从今以后，我跟你势不两立”
看着如燕流泪，李言心疼地将如燕护在怀里。
“放心吧，你还有我呢，我会给岳父岳母一家报仇的”
如燕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纠正李言“岳父岳母”的口误了。
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。
先是大姐让他去毒害李言，自己不愿意，选择了与李言坦白，并背叛了蛇灵。
本来背叛蛇灵之后，她心里还有些愧疚的。
但是却又从李言那里得知肖清芳就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如燕又对肖清芳恨之入骨。
一上一下的心情，如燕实在是太累了。